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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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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主任的自行车轱辘碾过胡同口的青石板,最后一点身影消失在拐角时,95号四合院里的气氛才算真正活络起来。易中海下意识理了理衣襟,身上的工装被他抻得平平整整,像是要登台说话般郑重。他先是朝王主任离开的方向望了两眼,确认人走远了,才缓缓转过身,目光扫过院里黑压压的街坊邻居,最终落在身旁的刘海中和闫埠贵身上,轻轻抬了抬下巴。刘海中立刻挺直了腰板,先前在王主任面前那点拘谨一扫而空,反倒透着股按捺不住的雀跃;闫埠贵则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,手指下意识摩挲着袖口,眼底带着几分教书先生特有的斯文,又藏着点对往后日子的期许。三人默契地往前站了半步,正好挡在中院那棵老槐树下,成了全院目光的焦点。“大家伙儿静一静,静一静。”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声音不高,却带着股天然的威严,院里原本细碎的议论声瞬间消了下去。他望着一张张熟悉的脸——有前院张大妈布满皱纹的笑靥,有中院傻柱两口子并肩站着的身影,傻柱手里还攥着刚给牧春花买的糖炒栗子,牧春花则微微侧着头,眼里满是温和的笑意;还有后院聋老太太家门口探出来的半截拐杖,以及那些平日里爱凑在一起嚼舌根的街坊,此刻都齐刷刷地望着他。易中海的语气软了下来,少了几分刚才选大爷时的严肃,多了些邻里间的热乎气:“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住了多少年的老邻居了,各位的脾气秉性,谁还不清楚谁啊?”他顿了顿,目光在人群里打了个转,像是要把每个人的脸都印在心里,“虽说刚才王主任在这儿,咱们正经选出了管事儿的大爷,可话说回来,咱们不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吗?我今儿站在这儿,不想说什么硬邦邦的规矩,就想跟大伙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。”说到这儿,他特意提高了些音量,语气里满是恳切:“团结邻里,友爱互助——以后啊,这就是咱们95号院的宗旨!谁家还没个为难的时候?赶上了,搭把手、帮个忙,不算什么大事。咱们凑在一个院里过日子,图的就是个热乎劲儿,图的就是个相互帮衬。”他抬手虚指了指院门口那块斑驳的门牌,眼里透着股向往:“我琢磨着,咱们往后好好过日子,争取把咱们院儿打造成个文明四合院!到时候,不管是街坊邻居闲聊,还是出去办事,人家一问‘你住哪儿啊’,咱们能挺直腰板说‘95号院的’,那多有面子?再说了,院里风气正了,邻里关系好了,往后谁家办点事儿,不也更方便、更顺心吗?”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,侧身让开位置,朝着刘海中递了个眼神。刘海中早就等着这一刻了,忙往前跨了一步,脸上堆着笑,可话到了嘴边,却突然卡了壳。他刚才在心里琢磨了半天要怎么说,可真站到众人面前,那些想好的词儿反倒像被风吹走了似的,一句也记不起来。他张了张嘴,憋了半天,只憋出一句:“对!易大爷说得对!咱们就是要……要团结邻里,友爱互助!”说完这话,他又张了张嘴,眼睛瞪了瞪,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,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,干笑着补充:“呃……就是这么个意思!没错,就是易大爷说的那样!”院里的人见状,都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,刚才那点严肃的气氛彻底散了,反倒多了些烟火气。刘海中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红着脸往后退了半步,朝闫埠贵递了个“该你了”的眼神。闫埠贵推了推眼镜,不急不缓地往前站了站。他不像易中海那样有威严,也不像刘海中那样急躁,一开口就是温温和和的教书先生腔调:“各位街坊,我呢,在红星小学当老师,教书育人是我的本分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院里几个带着孩子的街坊,语气诚恳,“往后啊,谁家的孩子功课跟不上,或者想多学点儿东西,随时来找我。不管是语文算术,还是写写画画,我都能帮着补补——都是邻居,别客气。”这话一出,前院的李婶立刻眼睛亮了,她家小子正上三年级,算术总拖后腿,她正愁没人帮忙辅导,忙不迭地应道:“哎呀,闫老师,您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了!往后可就麻烦您了!”闫埠贵笑着摆了摆手,继续说道:“除了补课,我还会毛笔字,写得还算过得去。每年过年,谁家要写春联、福字,尽管开口,我提前备好红纸,保证写得漂漂亮亮的。”他又想了想,补充道,“还有啊,我平日里算账还算细致,谁家要是有账目理不清,或者需要记个账什么的,也能来找我。虽说不是什么大本事,但能帮上大家,我心里也高兴。”三个大爷一表态,院里的邻居们也都跟着热络起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应和着。“可不是嘛!往后咱们院儿就该这样!”“有三位大爷牵头,咱们肯定能好好过日子!”“以后谁家有事,我第一个上!”“文明四合院好啊!咱也跟着沾沾光!”议论声里,藏着几分真心的热乎,也藏着几分如释重负。其实院里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为啥别的院子早早就有了管事儿大爷,就他们95号院一直没个牵头的?还不是因为前些年傻柱家那件事。可这些话,谁也不会明面上说,毕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,总不能把那点不痛快摆到台面上。如今好了,王主任亲自坐镇选了三位大爷,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闫埠贵又都放低了姿态,说的是团结互助的实在话,做的是帮衬邻里的实在承诺。这就像给院里的人心上松了绑,那些过去的不痛快、小疙瘩,仿佛真就随着三位大爷的话,一笔勾销了。易中海听着院里此起彼伏的应和声,抬手虚按了两下,待众人渐渐安静下来,才又开口说道:“大伙儿的心意我都明白,往后咱们邻里互助,日子定能越过越顺心。不过有件事,我得跟大伙儿商量商量。”他侧身指了指身旁的刘海中和闫埠贵,语气带着几分斟酌:“咱们院儿跟别的院不一样,别家大多是一位管事大爷,咱们这儿呀,一下子选出了三位。往后院里有事,咱们仨得一起商量着来,可要是总‘易中海’‘刘海中’‘闫埠贵’这么喊着,一来显得生分,二来真遇上急事,喊名字也不够利索。”这话一出,院里的人都纷纷点头,张大妈先开了口:“易大爷说得在理!总连名带姓地叫,确实不像是一家人,怪别扭的!”贾东旭也跟着附和:“就是!往后您仨都是院里的主心骨,得有个顺口的称呼才成!”易中海笑了笑,顺着话头往下说:“所以我琢磨着,不如咱们就按老理儿来,依着年龄给咱们仨分个序,往后大家伙儿喊着也方便,咱们仨办事也更有个章法。”他先是指了指自己,声音透着几分坦然:“我今年虚岁四十六,在咱们仨里头年纪最长,要是大伙儿不介意,往后就喊我‘一大爷’,遇事我多担待几分,也算是尽了年长的本分。”说完,他转头看向刘海中,眼里带着几分征询:“海中,你比我小两岁,跟闫老师同年的,但是我记得好像是月份比闫老师早,排在第二正合适。我看呐,‘二大爷’这个称呼,就归你了。往后院里的事,你也多帮着搭把手,咱们一起把院子管好。”刘海中一听这话,眼睛瞬间亮了,刚才没词儿的窘迫劲儿一扫而空,忙不迭地点头,脸上笑开了花:“哎!成!易大爷说得对!就按你说的来!往后我就是二大爷!”他一边说,一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板,那股子想干事的劲头全都写在了脸上。最后,易中海的目光落在闫埠贵身上,语气温和了几分:“严老师,你是咱们仨里最年轻的。‘三大爷’这个称呼,你看怎么样?你是文化人,往后院里有需要动笔杆子、讲道理的事,还得靠你多费心。”闫埠贵推了推眼镜,嘴角噙着温和的笑,微微点了点头:“易大爷考虑得周全,按年龄排序,既合情理又显亲切,我没意见。往后喊我三大爷就行,院里的事,我定当尽力。”三人一表态,院里的邻居们立刻跟着应和起来。“好!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!这称呼听着就顺耳!”“可不是嘛!往后喊着也亲近,比叫名字舒坦多了!”“有三大爷在,咱们院里的文化事儿就有着落了!”原本还担心三位大爷不好区分、称呼起来别扭的街坊们,此刻全都松了口气。毕竟在这四合院里,邻里之间讲究的就是个熟络亲近,连名带姓地称呼管事的大爷,总觉得隔着层什么。如今有了“一大爷”“二大爷”“三大爷”的称呼,既分明了次序,又透着股一家人的热乎气,谁能不乐意呢?易中海看着满院热闹的景象,心里也踏实了,朝着众人拱了拱手:“既然大伙儿都认可,那往后咱们仨就以这个称呼相称了。往后院里的事,还得靠大伙儿多支持,咱们仨定不负大家伙儿的信任,一起把95号院打理得妥妥当当!”院里的热闹劲儿随着街坊们三三两两散去,渐渐淡了下去。有人边走边念叨着“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”的称呼,有人还在琢磨着闫埠贵承诺的补课、写春联的事儿,脚步声、说笑声慢慢融进胡同的烟火气里,95号四合院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只留下老槐树叶在风里轻轻晃着。刘海中几乎是踩着轻快的步子跨进家门的,刚推开屋门,脸上那股子抑制不住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,就迫不及待地朝着里屋喊:“光齐他娘!光齐他娘!你瞧瞧我往那儿一站,虽说刚开始没想起词儿,可后来一开口,全院的人都跟着应和!你说说,我这表现,是不是顶呱呱?”他说着,还特意抬了抬下巴,眼神里满是得意:“我就说我不是普通人!打小就觉得自己有当官的料,今儿这‘二大爷’一当上,你瞧瞧,这派头是不是就出来了?往后在院里,谁不得高看我一眼!”二大妈脸上堆着笑,伸手给刘海中倒了杯凉茶:“那可不!你这派头,比街上的干部都足!”她端着茶杯递过去,眼里也闪着光,“你当二大爷,那我往后就是实打实的二大妈了!往后出去跟街坊们聊天,我这脸上也有光啊!咱这院里,可不是谁都能当大爷家的媳妇!”夫妻俩正说着,里屋的门帘被掀开,刘光齐背着书包走了出来。他刚从学校回来,就听见爹妈在外屋热闹,脸上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沉稳。刘光齐打小就争气,今年刚考上初中,成绩在班里始终拔尖,是刘海中两口子的心头肉,更是他们眼里将来养老的指望。刘海中见儿子出来,立刻招呼道:“光齐!快过来!爹问你,今儿在院里,爹这二大爷的派头怎么样?像不像个当领导的?”刘光齐面上点着头,心里却暗自摇头。他自小读书,觉得爹这把“想当官”挂在脸上的样子实在肤浅,哪有半点沉稳持重的样子。可毕竟是亲爹,他也不好扫了兴致,便顺着话头敷衍了两句:“爹表现得挺好,街坊们都挺认可的。往后您当二大爷,可得多为院里办点实事。”这话虽算不上多热络,却也让刘海中乐开了花。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早就凑了过来,俩小子年纪小,见爹当了二大爷,只觉得威风得很,围着刘海中一个劲儿地拍马。“爹!您今天太厉害了!那模样,比咱们校长还神气!”“就是就是!二大爷!往后您可得罩着我们!谁要是敢欺负我们,您就收拾他!”俩小子的话像抹了蜜,把刘海中哄得眉开眼笑,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。他大手一挥,朝着二大妈吩咐道:“光齐他娘!今儿个高兴!去,多炒几个鸡蛋,再切盘酱肉,咱们一家子好好吃一顿!让孩子们也沾沾喜气!”二大妈应了一声,乐颠颠地钻进了厨房,屋里顿时响起了孩子们的笑声和刘海中得意的叮嘱声,满屋子都是藏不住的欢喜。闫埠贵回家时,脚步比往常慢了些,脸上没有刘海中那般张扬的笑,可那双藏在眼镜后的眼睛里,却透着掩不住的得意和算计。他推开家门,三大娘正坐在炕边纳鞋底,见他回来,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了上去。“我就说,咱们家你是文化人,在红星小学当老师,这院里除了你,谁还配当这个大爷!”她越说越兴奋,拍着巴掌道:“你瞧瞧,院里就咱们一家是正经文化人,就你有学问、能教书。要是连你都没当上这大爷,那我看啊,其他人更没这个资格!往后你在院里一站,那就是名正言顺的管事大爷,谁不得敬你三分?”闫埠贵听着媳妇的话,嘴角的笑意深了些,却还是故作沉稳地摆了摆手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易中海年纪最大,又是八级钳工,刘海中也比我年长,按序排是应该的。”话虽如此,他心里却早就盘算了起来——当了三大爷,往后院里有什么事,自己作为文化人,说话自然更有分量;再者,之前承诺帮街坊补课、写春联、记账,看似是帮忙,实则也是为自己攒人情,往后家里有什么事,街坊们也不好推辞。他端着茶杯,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,眼里闪过一丝精明:“往后院里的事,得慢慢琢磨着来。咱们虽是三大爷,可该有的体面和实惠,也不能少了。你往后出去,也别太张扬,咱们得沉住气,慢慢来。”三大娘连连点头,脸上满是信服:“你说得对!还是你有主意!咱们好好过日子,往后这日子肯定越来越好!”闫埠贵笑了笑,没再说话,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往后该怎么借着“三大爷”的身份,为家里多谋些便利,那眼底的算计,终究是藏不住的。许大茂回到家时,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痛快,一进门就把书包往炕沿上一扔,皱着眉朝正在抽烟的许富贵嚷嚷:“爹!您今天怎么回事啊?院里选大爷,您怎么不去竞选啊?要是您当上大爷,咱们家在院里多威风!”许富贵正坐在炕边抽着旱烟,烟雾缭绕中,他慢悠悠地抬了抬眼,看了儿子一眼,脸上没什么波澜。他对许大茂向来溺爱,几乎是有求必应,此刻见儿子不高兴,也不恼,只是轻轻弹了弹烟灰:“你这孩子,懂什么?”他吸了口烟,缓缓吐出来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:“那管事大爷看着风光,实则净管些鸡零狗碎的破事——谁家孩子打架了,谁家婆媳拌嘴了,谁家占了公摊地方了,天天净围着这些破事转,累得慌不说,还落不着半点好处。”许大茂撇了撇嘴:“可当上大爷,院里人都得听您的啊!多威风!”“威风能当饭吃?”许富贵白了他一眼,继续说道,“你爹我出去放两场电影,挣的钱比当那个劳什子大爷强多了。再说了,咱们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院里住太久,犯不着掺和这些事。”许大茂一听这话,顿时来了精神,凑到跟前问道:“爹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咱们要搬家?”许富贵点了点头,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的打算:“今儿你问了,我就跟你说实话。我琢磨着,等你再长大些,就想办法让你进轧钢厂。到时候,我就把我这电影放映员的工作辞了,让你顶上去,你就能当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。”他顿了顿,看着儿子惊喜的眼神,继续说道:“这放映员的活儿,轻松又体面,将来的前程错不了。等你站稳脚跟了,我就去电影院那边谋个差事,到时候电影院还能多给我分一套房。”“到时候,你结了婚,你们小夫妻俩住那套新房,没有我们老两口在跟前瞎干预,你们感情也能更好。咱们一家子,日子不就越过越舒坦了?”许大茂听完,眼睛瞪得溜圆,刚才的不痛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,脸上满是兴奋:“真的?爹!您说的是真的?我能进轧钢厂当放映员?还能有自己的房子?”“那还有假?”许富贵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“你爹还能骗你?往后你就安心等着,好好学着点,将来这放映员的活儿,肯定是你的。比起当那个管闲事的大爷,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,懂吗?”许大茂连连点头,心里美滋滋的,刚才还惦记着大爷的事,此刻早就被轧钢厂放映员和新房的憧憬填满了,拉着许富贵的胳膊追问起来,屋里的气氛瞬间热闹起来。贾张氏回到家时,朝着逗棒梗玩的贾东旭说:“东旭!东旭!你师傅易中海,今儿在院里当选一大爷了,在轧钢厂又是八级钳工,工资高、面子足!咱家往后,可都指着你师傅过活呢!”贾东旭这才抬起头,挠了挠头道:“娘,您放心吧。最近师傅对我可上心了,比以前亲近多了,肯定不会亏待我的。”“上心?怎么个上心法?你跟娘说说清楚!”贾张氏立刻追问,小眼珠子转得飞快,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。贾东旭回忆着,缓缓说道:“就最近这几天,师傅每天中午都叫我跟他一块儿吃饭。有时候他饭盒里有肉,还会夹一大块给我。而且他最近跟我说话也多了,教我的钳工技术,也比以前详细多了,好多以前不肯说的窍门,现在都肯教我了。”“哎哟!这可太好了!”贾张氏一拍大腿,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,“我就说嘛!你师傅早晚得看开!他自己没个一儿半女,将来养老,不还得指着你这个徒弟?”她拉着贾东旭的手,凑近了小声叮嘱:“东旭啊,这可是好机会!你往后可得更听你师傅的话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就算他说的不对,你也得顺着他来!让他看看你的孝顺,让他知道你是真心待他好。”“等他彻底信了你,将来就会把他所有的积蓄、所有的技术都教给你。等他老了,还不是得靠你伺候?到时候,他那房子、他那钱,不就都是你的了?将来你儿子也能跟着沾光!”贾东旭听着娘的话,仔细琢磨了琢磨,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师傅没孩子,自己又是他唯一的徒弟,只要好好孝顺,将来师傅的一切自然都是自己的。他点了点头:“娘,我知道了。往后我一定好好伺候师傅,听他的话。”贾张氏见儿子听进去了,笑得更得意了,拍着儿子的手道:“这就对了!咱们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,将来的好日子,还在后头呢!”屋里的灯光昏黄,映着母子俩算计的笑容,满是对未来的“憧憬”。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,此刻都有着各自的欢喜与盘算,这些细碎的心思,像一颗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,悄然掀起了95号四合院往后日子的涟漪。
更新时间:2025-11-05 22:23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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