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之阴差阳错
随即笑了,眼角泛起湿意,他抬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,力道不轻不重,满是欣慰:“好啊,
傻柱。赵叔信你。”雨水也跟着点头,小手抹了抹眼睛,把碗里的排骨夹给赵主任:“赵叔,
吃菜,菜要凉了。”傻柱也坐下,给赵主任和雨水的碗里都添了菜,
自己也夹了一筷子蒜苗炒肉,热乎的菜进了肚,心里那点慌劲儿散了些。
他看着眼前的一桌子菜,看着赵主任温和的脸,看着身边的妹妹,忽然觉得,就算赵叔要走,
这不到两年的暖,也够他记一辈子了。窗外的炮仗声渐渐密了,红纸屑落在雪地上,
像撒了一地的星子。屋里的灯亮着,饭菜冒着热气,三个没有血缘的人围坐一桌,
把这除夕的寒夜,烘得暖融融的。守到后半夜,雨水已经睡着了,傻柱坐在炕沿边,
手里攥着个刚烤热的红薯,暖意在掌心慢慢化开,却抵不过心里翻涌的潮。
他望着灶间赵叔弯腰添柴的背影,那背影不算挺拔,肩背因常年操劳微微有些佝偻,
鬓角的白发在昏黄的灯光下,像落了层化不开的霜。傻柱忽然就红了眼,
心里头反复咂摸着一个念头——他何其有幸,能遇上赵叔这样的人。若没有赵叔,
后果他不敢细想。父亲走后的那个冬天,院里的人看他和雨水,充满着不屑、轻视、算计,
还有算计失败后恼羞成怒,所以他习惯了开口就先去呲哒别人,
浑身扎满了刺一样才能保护自己。想到父亲,傻柱攥着红薯的手紧了紧,指节泛白。
那是他血缘上的爹,却从没给过他半分暖意。明明是酒楼里掌勺的大厨,
手底下炒得出山珍海味,却让他和雨水顿顿啃窝头、喝稀粥;明明是亲爹,
却总当着街坊邻居的面,扯着嗓子喊他“傻子”,
把他的脸面踩在脚下;好不容易等日子刚有了点盼头,那人却撂下一句“要找自己的幸福”,
转头就把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丢在这四合院里,不管不顾。他这辈子感受到的温情,
全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。灶间的火噼啪响了一声,赵叔直起身,搓了搓冻红的手,
回头看见傻柱愣着神,笑着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