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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天还没亮,四五点的时候,陆饮溪就要收拾起来坐上大巴前往拍摄地点了,没办法,这就是小龙套的日常。与此同时,天幕同步开启,天幕是跟着主角的生物钟走的,她醒时就会开启。“寅时,看来这神仙作息与朕倒是相合。”雍正看了看他桌上的西洋钟,又看了看陆饮溪房间的时钟,很容易推算出天幕中的时辰。不过……为何用洋人的时辰?雍正心中有一点不适,不仅如此,好多天幕中稀奇的物件,竟然都有西方的影子。更熟悉现代的当然只有近代的人,对于这些车子房子他们倒是没有太惊奇,甚至认为是神迹,毕竟马列早就传入来了,多的是无神论者。就是这个天幕让人难以解释,一时间,新旧思想又发生了剧烈的碰撞。“这个娃娃拍电影的地方,应该是中国吧。”管理员道,“会是我们之后的中国吗?”根据之前天幕中人所言,不论是说话逻辑还有字体思想之类的,他们完全听得懂看得懂。虽然国家成立之后才推行的简体字,但是简体字并不是这时候才被发明的,新旧思潮中,早有人倡导用简体字,追溯的话,从唐宋时期就开始简化了。所以对于这些先辈而言,完全是没有代沟的。“或者是租界呢。”有人道。“毕竟这样的灯火辉煌,如果说是在租界,倒也是说的过去。”“不。”管理员否定道:“一定不是租界,那是中国的。”不知道为何,他心中有一种直觉,也是这种直觉,让他躲过无数危机,发现更好的道路,也是救国的路。【“你们两个,胸腹再收收,眉眼低一点,要把怯懦表现出来。”导演精益求精。“好的,导演。”陆饮溪乖乖应答,同时内心有一点兴奋。大部分剧组都会分为ab组,a组大多都是主角的戏份,一般是总导演来拍,是真正的名导、大导。b组则是其他导演、副导拍的配角戏份,她以前作为龙套背景板,一般都是在b组,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大导演,血赚了。这部戏是典型的清朝后宫大女主剧,女主前期不问世事,也不与人争宠,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。后来被皇帝看上了眼,惹来了各方的不满与陷害,一次次伤心绝望之后,直接起飞,化身腹黑大女主,最终成为了摄政的太后。(具体请参考甄嬛传)在剧中,陆饮溪的主子是个无脑反派,从入宫就欺压女主,这也让女主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权利的欲望,同时也是女主的第一块磨刀石,最终在女主的设计下很快领了盒饭。】“这是什么服饰,怎么这么丑。”刘彻嫌弃道。这仙人的眼光怎么一会儿好,一会儿差的,穿的这般上不来台面。公孙弘回道:“臣猜测,这也应当是存在的王朝。”毕竟之前演绎的大秦,符合基本史实,想来这又是一个演绎的王朝。“哦,你是说这清是大汉之后的王朝?”难道他大汉也如那秦朝一样亡了吗。开始还是后宫姐妹的拍摄场景,众人还没太大反应,等到皇帝出场后,才绷不住了。那不伦不类的黄袍,加上金钱鼠尾辫子,成功的惹来了所有人的嫌弃,整个清朝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大气。“什么呜啦啦啦,这女子的名字也太绕口了。”程知节道。赵匡胤看到这里也皱了一下眉头,这么长的名字,“怕是非我族类。”比起仙界故事,他们更加相信是仙人演绎的凡间历史,那么,若真有这样的王朝,是割据一方还是说统治了汉人。成化帝朱见深看到这里,脸色直接凝重了起来,轻声道:“女真。”尤其是清宫的背景,竟然能看出一丝大明的影子,他心中出现了一个最不可能也最荒唐可笑的想法。“难道,满人入关了吗?那大明……”崇祯皇帝一脸灰败的瘫在了龙椅上,他算是最熟悉清朝的人,那服饰以及称呼,答案昭然若揭。“看来是天佑我大清,幸得仙人点化。”乾隆一脸开心,在他的治下,海晏河清,民生安乐,仙界肯定少不了对他的称赞。【“真的要打吗?”陆饮溪有点怂,这场戏就是女主第一次觉醒的戏,她的反派主子当众让女主下跪,并扇人耳光,而她作为主子的贴身宫女,这打人的活儿就落到了她身上。而导演要求真打,女主的扮演者又不想上替身。陆饮溪欲哭无泪,她能不能申请替身替她打,听说女主的背景很大,万一给人家打疼了,她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。】“啧啧啧,看来到哪里都少不了人情世故,不对,是仙情世故。”李白啧啧两声,满眼不屑。“后宫女子实属不易。”马皇后叹道。朱元璋一听她这话不乐意了,“有什么不容易的,给她们吃给她们穿的,出入有人伺候着。”随后又道:“这种敢欺主的刁仆,就该乱棍打死,一点尊卑都没有。”嘉靖皇帝甩了甩他的拂尘,“若是仙界是这等景象的话,朕还能修成么。”【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过了这场戏,陆饮溪连忙向女主的扮演者道歉。“老师,真是对不起,应该没打疼您吧。”老师摇了摇头,淡笑道:“无妨,你打的还不错,不怎么疼,好好努力。”说罢还给她拿了一包小饼干。等到下工之后,陆饮溪跟她的小姐妹感慨,“这老师的脾气真好,难怪这么火。”小姐妹云朵调侃道:“看来你适合演衙役,打人家五十大板毫发无损。”“欸,那我先拿你练练手。”说完一巴掌拍了上去。“呱!”】这样放松的姿态,让不少古代女子都非常羡慕。“自从嫁了人,我与我那手帕交多少年都没见过面了。”一妇人怔怔的望着天幕。年少时,与三两好友结伴而游,竟然成了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梦。“阿娘,那你为什么不和她继续联系了。”“她夫家在荆州,琐碎事情又多,通信都难得了。”“荆州啊,好远的地方,一个在南一个在北,阿娘别伤心,等我长大了,我带你去。”听着稚嫩的童言,妇人该高兴的,可是不知为何,她心中却只有悲哀,她只有孩子了,也只能靠孩子了。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20:23:07 全文阅读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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