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血流尽后,亲手挖开我胸口的丈夫悔疯了

”说完便故作良善地蹲在关心我,“袅袅姐,你没事吧,只要你给我你的心头血,
我就让顾严停下好吗。”看着她看似关心实则挑衅的眼神,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对渣男贱女,
哪怕形神俱灭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。我施展禁术,自断经脉,
冲破顾严的对我的傀儡之术。体内真气翻涌,
我伸出手死死捏住苏沫沫的脖颈:“我要你们两个人为我的全族偿命。
”一向运筹帷幄的顾严看到苏沫沫受到伤害,顿时慌了神。“我警告你,赶紧把她放下,
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可我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,
只想先杀了苏沫沫,再去杀了顾严。顾严掏出一张黄色符咒,眉心拧成川字:“袅袅,
本来念在夫妻情分上,我本不想用这符咒对付你。
”不过对苏沫沫的情谊还是超过了我们夫妻情分,顾严将符咒抛向半空,霎时引来天雷。
雷劫打在我身上,顿时让我散去一魂一魄。我仅存的法力也随着雷劫散去再也无法维持人形,
变回了鲛人。苏沫沫挣脱了我的桎梏,她再也顾不上装柔善,坐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扇我耳光。
“你这条臭泥鳅竟然敢打我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。”她摸到地板上被顾严扔掉的匕首,
然后毫不留情地捅向我的尾巴,鲛人的尾巴是最为脆弱的地方。我疼的撕心裂肺,
可苏沫沫并不打算放过我,她剥去我的鳞片,然后举起放在太阳光下照射。“顾严,
你说我用这鳞片做一条裙子如何。”顾严知道鳞片是我们鲛人最脆弱的地方,
若做成一条裙子,那便需要一个鲛人全部的鳞片。他神色有些不忍,
但还是不忍心让苏沫沫失望,于是干脆答应:“你若是喜欢,便有我剥下她的鳞片,
不要脏了你的手。”我听着顾严的话心如刀绞,想起从前顾严总是温柔地一遍遍去擦拭。
“在我眼中,金山银山也不如袅袅的鳞片珍贵。
”可如今顾严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剥下我的鳞片,随着鳞片剥落,我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,
彻底成了他们口中的臭泥鳅。眼泪落在地上,聚成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