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+ A-
A+ A-
戳我直接看全本
跟傅临川结婚的第三年,只因我看了别的男人一眼。第二天,他就将我囚禁在了纯金打造的鸟笼中。从此,我从舞蹈界销声匿迹。父母也在寻找我的过程中意外坠机身亡,尸骨无存。后来我假装温顺,借着跳海假死脱身,彻底消失在他面前。可就在我逃跑后的第七年,傅临川找来了我藏身的小镇。1傅临川找来时,我正陪着女儿在沙滩上捡贝壳。四岁的小姑娘在前面蹦蹦跳跳,一边捡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“下个月是爸爸生日,欢欢要编一个贝壳手环送给爸爸。”我笑着附和:“欢欢真厉害,到时候爸爸看见一定会很开心。”身后传来脚步声,我以为是秦绪下班回来了,正要上前拉女儿的手。却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僵住了转身的动作,笑意凝固在脸上。“阿妤。”我缓缓转头,看清了身后男人的脸庞。不同于秦绪的温和柔软,傅临川的长相更具攻击性,那双眼睛黑沉沉的一片,带着慑人的压力。未说出口的话像是卡在了嗓子里,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。“阿妤,好久不见。”傅临川朝我露出一个笑,眼中漾出点点温柔。可我只觉得浑身冰冷,如坠冰窟。“这是你的女儿吗?真可爱。”傅临川蹲下身想要抚摸欢欢的脑袋,却被我后退一步的动作避开。我紧了紧拉着女儿的手,勉强露出笑:“对,这是我的女儿欢欢。这位是妈妈的朋友傅叔叔。”欢欢睁着大眼好奇地看着傅临川,脆生生喊了句“傅叔叔”。“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傅临川看着我,脸上没有任何不悦。就好像,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未分开,依旧是曾经的青梅竹马。气氛僵持下,我的腰被人从后圈住,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。“老婆,你们怎么站在这?”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我,让我安心了几分。“是不是不舒服,我看你脸色不太好?”秦绪绕到我身前,皱着眉就要检查我哪里不舒服。我按住了他的手:“没事,就是吹了些风。”接着又向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傅临川。知道傅临川是我以前的朋友,专门来看我后,秦绪脸上放松了些,笑着向傅临川打招呼。傅临川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表情,跟着我们一起回了家。客厅里,我和秦绪的结婚照挂在正中央,一旁是我们一家日常游玩的一些照片。每张照片里的人,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灿烂。傅临川在巨大的婚纱照旁站定,眼神定定看向上面亲密无间的男女。“看得出来,这些年阿妤过得很幸福。”他笑着开口,含着不明意味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。就像一只在暗中窥伺的猛兽,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。只等将人吞吃入腹。在他的目光下,我的脸更加苍白,只能借助秦绪高大的身形挡住自己。吃过晚饭后,秦绪为傅临川安排了房间。我将女儿哄睡后,早早进了房间,直到再也感受不到身后那道灼人的视线。人前强撑的力气一瞬间崩塌,我一下子瘫软在地。2我和傅临川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我们大学在一起,毕业后又在无数人的见证祝福下举行了婚礼。婚后,傅临川对我越发温柔体贴,事事以我为先。虽然察觉到他越发粘人,连带着占有欲也比之前增加了不少。但当时我只以为是他太没安全感了。直到结婚第三年,我去外地演出,演出结束时,师哥作为颁奖典礼为我颁奖。这一幕被赶来的傅临川看到。第二天,我被他锁在了纯金打造的笼子里。也是那时,我才知道,他早就有了将我关起来的想法。别墅下的地下室被他一点点打造成华丽的笼子,只为将我困住。从那天起,我像一只真的被折断双翼的金丝雀,只能依附于他。更像只木偶一样任由傅临川给我穿衣、洗脸、喂饭、洗澡,就连上厕所也只能被他抱着去。毫无尊严和空间。期间,我也闹过、反抗过,可换来的是傅临川变本加厉的行为。我被强迫着喂下安眠药,每天醒来的次数少之又少。脚腕上的锁链碰撞声日日夜夜在耳边回荡。直到我在外失踪的第二年,父母在找我的途中飞机失事,意外身亡。得知消息那天,我被傅临川抱在怀里喂饭,电视上的新闻报道一个个念出逝者的名字。听到父母的名字时,我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。可事实告诉我,他们真的出事了。我开始拼命挣扎,哭着要出去找爸妈。我要亲眼去看看。“阿妤,人死不能复生,你别胡闹了。”我打翻了他手中的碗,捡起一片碎片握在手里。“傅临川,如果今天你不放我出去,我就死在你面前。”傅临川似是有些动摇,最后妥协了。在脚上的锁链被解开的一瞬间,我推开他就往外跑,甚至来不及穿鞋。可就在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位置,傅临川将镇定剂插入了我的手臂。身体渐渐失去力气,我倒进了他怀里。后来,我像是认命了,不再反抗挣扎。顺从的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,成功降低了傅临川的警惕性。直到三个月后,傅临川要去参加一个游艇派对谈生意。我扯着他的衣袖央求了好久他才同意带上我。后来,我当着他的面翻过护栏跳下大海。被海水淹没前,我看到傅临川那张惊慌、目眦欲裂的脸。3第二天,在送女儿上学的路上,我被人拉进了车里。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前,看着我的眼中一片偏执疯狂。“阿妤,你为什么要抛弃我?你知不知道,我找了你整整七年。”“你还和别人结婚有了孩子。”傅临川将脸埋在我的脖颈间,语气委屈。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,我恐怕真会被骗。可现在,我只想逃离。“傅临川,已经七年了,我们都有了新生活。”“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禁锢住的力道瞬间加大,似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。“你休想!”傅临川双目通红:“阿妤,如果你乖乖听话跟我回去,我可以考虑放了那个男人和孩子。”“不然的话,你不会想知道后果。”被从车上放下来后,我的脸上已经没了丝毫血色。傅临川跟在我身后,满脸餍足。我进了浴室,一寸寸揉搓皮肤,直到皮肤泛红为止。开门的一瞬间,却对上了秦绪担忧的眼神。“你不是去上班了吗?”我怔愣着开口。“这几天看你状态不好,我请了假在家陪你。”秦绪将我拉到床边,拿过毛巾为我细细擦拭滴水的发尾。在他温柔的动作下,心里的委屈突然就忍不住了。我回身抱住他的腰,将脸埋在他胸前,遮住了通红的眼眶。秦绪被我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。随后弯腰低头,将我整个人抱进了怀里。“这是怎么了?是谁惹我们家祖宗了,我去给你报仇。”泪珠滚落,沾湿了秦绪胸前的衣衫,他用手托起我的脸,指尖轻柔擦去了泪水。“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好不好?”对着他明亮温柔的眸子,那些话我一句都说不出。我要说什么呢。说我曾经被人圈养的屈辱经历,还是说前一刻我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不堪的模样。止不住的泪意涌下来,到了最后,秦绪几乎是慌张无措地哄我。“不哭了,不哭了。我不问了,等你想说再告诉我。”男人一下下吻着我的头顶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“秦绪,我爱你。”我抱住他的脖颈,在他耳边轻声开口。七年前,我跳海逃离后,被秦绪救了起来。那时的我本没有求生意志,只想了结余生去找爸妈。秦绪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,他每天都会来医院陪我。他会细心地将桌上的枯萎的花枝换成新鲜的,也会亲手为我做补汤,或者给躺在病床上的我读书。知道我喜欢跳舞后,他找人重新装修,打通家里的房间改成舞蹈室。他温柔,包容着我的一切。在他的陪伴下,我渐渐走出曾经的伤痛,在这个沿海小镇生活了下来。可现在的一切,都被傅临川的到来打破了。4收到秦绪出车祸的消息时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医院里,他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。医生说,还好送来的及时,不然这双腿都保不住了。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,满是后怕。“秦绪!”我扑过去抱住他,眼眶早已通红。“别怕,我没事。”秦绪轻声安慰我,随后又皱起眉头: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他将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,又把我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中,试图用余热温暖我僵硬冰冷的身体。我焦急地上下打量他,在看到他被支架固定的腿时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。“怎么会突然出车祸?”“车子刹车突然失灵了,还好最后撞到了护栏上,才保住一命。”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想起了前几天傅临川在耳边发出的警告。比起巧合,我更偏向这是傅临川的手笔。他疯起来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从医院离开后,我找到了傅临川。他坐在沙发上,手中是半截未燃尽的烟。似乎是早有预料,懒懒掀起眼皮看向我。烟雾缭绕间,我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看到被灯光拉长的巨大背影像一个深渊包围着我,让我寸步难行。“傅临川,是不是你做的?”我向前了一步,却被他猛的拉进怀里。烟味混杂着男人身上的雪松香,让我有些反胃。“放开我!”我越挣扎,腰间的手臂收的越紧。“阿妤,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,如果你不和我一起。这次伤的是秦绪的腿,下次我就不能保证是什么了。”我被巨大的恐慌笼罩住,内心一片绝望。傅临川却不管不顾地来吻我,我偏头避开:“傅临川,我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。”我试图提醒他这个事实,可男人听了这话更加不依不饶,甚至变本加厉将我压在沙发上。纠缠间,门口传来响动声,接着是女孩清脆的呼喊:“妈妈!”我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,脑子完全空白下来。反应过来后,我开始剧烈挣扎。泪水浸湿了衣衫,一滴滴落在身下的沙发垫上:“傅临川,求你了……”求你给我留一点体面,不要让我在女儿面前毫无尊严。傅临川不紧不慢松开了手,将我拉了起来,还心情颇好的替我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和长发。在女儿踏进来的那刻,我连忙擦干了泪痕,接住女儿小小的身子。“欢欢今天怎么放学这么早呀?在学校有没有认真学习。”女儿挺了挺胸脯,骄傲开口:“当然有了。”“妈妈,你眼睛怎么红红的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。”看清我红肿的眼眶,欢欢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担忧,两条小眉毛紧紧皱在一起,简直和秦绪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我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,故作轻松:“爸爸今天受伤去医院了,妈妈太担心忍不住哭了。”一听秦绪住院了,欢欢立马吵着要去看他。我安抚女儿:“爸爸没事,就是有点擦伤,过几天就能回来了。”“我们先做饭,等明天就可以去看爸爸了。”我哄着女儿分散了注意力,这才看向手机。微信上是秦绪发来的消息。收回眼神时,我才发现傅临川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。我的动作停滞了几秒,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紧张。“今天看你来回奔波太累了,我给你打下手吧。”看他没有出格的动作,真的在认真帮忙,我不自觉松口气。餐桌上,不知是有意无意,那几盘我爱吃的菜被傅临川摆在了我面前。“尝尝看,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。”他靠在椅子上,目光却一瞬不瞬盯着我。在他的眼神下,我夹起菜,机械的嚼着。傅临川并不是一开始就会做饭,而是专门为我学的。一个金钱堆里出生的大少爷在大学时还专门报了一个厨艺培训班,学的有模有样。可再好的厨艺,也抵挡不了他偏执自私的本性。5秦绪是孤儿,能走到如今全靠自己。傅临川家大业大,手腕通天,我们对上他根本不是对手。我想过报警。可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傅临川做的。况且我的身份一直是个隐患。一旦报警,我曾是傅临川妻子的事实就会被公开,到时候他想带走我更没人能阻止。我坐在病床旁,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这一切。好像没有退路了。我抬头看向陪女儿玩耍的秦绪:“欢欢,你先出去玩,我有事情要跟爸爸说。”等病房只剩两个人时,我张了张嘴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“怎么了?”秦绪拉起我的手,耐心的等着。我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句:“秦绪,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,你带着女儿去别的城市好好生活,千万别来找我。”手腕上的力度倏然加大,秦绪的脸上带了些不安和无措:“为什么会这么说?小妤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我挣脱开他的禁锢,弯下腰在他唇边落下一吻:“别担心,我只是随便说说。欢欢该去学校了,我去送她。”说完,我不再理会秦绪的呼唤,加快脚步走了出去。直到出了病房,强忍着的情绪也绷不住倾泻而出。我抱着自己痛哭起来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给家里找了一个保姆,让她负责一日三餐和接送女儿。又骗女儿说,我要去出差几个月才能回来,让她好好待在家里。欢欢很懂事,没有闹着缠着我。直到跟着傅临川离开,我都没再去医院看秦绪一眼。只要我离开了,傅临川不会再为难他们。秦绪是一个好爸爸,会替我照顾好女儿。6再次回到这里,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房间里的布局和当时我离开时没多大变化。客厅里插着我喜欢的花,床头柜上放着我和傅临川的合照。就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新的。一切就像我这七年来从未离开一样。愣神间,一个女孩从楼上欢快地跑了下来。“傅总……”看到我,她的声音淡了下来,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敌意。“你怎么在这?”傅临川从我身后走出,神情有些不悦。“我,我来帮你给房子做清洁。”女孩咬着唇,有些无措地抓着衣角。“以后不用过来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我敏锐察觉到这个女孩和傅临川的关系不一般。按照以前,我们的婚房他不会让任何人踏足。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,根本不能忍受别人踏足属于我们的领域。否则也不会因为我多看别的男人一眼,就做出这么极端的事。“她是谁?”我开口问傅临川。傅临川似乎没想到我会问,愣了一下后眼中多了些愉悦。“这是我的助理,你不在的这些年我让她帮我打理这个房子。”“你放心,我们之间没什么。”傅临川将我圈进怀里,唇角微弯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他以为我是吃醋了,可我只是想试探一下。得到想要的,我佯装有些累,直接回了房间休息。这次回来,傅临川只收走了我的手机,并没有像之前将我关在地下室。也没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。至少现在不能轻举妄动。半梦半醒间,温热的胸膛靠了过来,将我完全拢进怀中。密密麻麻的吻顺着耳廓移到唇边,我下意识就要挣扎,却被捉住了双手,被迫承受男人的吻。用力咬下去,直到两人口中有了铁锈味,傅临川才放过我。“阿妤,你还恨我是吗?”一室寂静。我闭着眼努力平稳呼吸,脑中是父母的死和曾经受过的屈辱。那些被脱光了衣服关在鸟笼里的记忆时时刻刻提醒着我。傅临川对我根本就不是爱。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物件,没有尊严,没有隐私,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东西。即使他不要,别人也不能捡走。6宋宁夏找上我的时候,我刚从医院回来。可能是傅临川拿捏住了我的软肋,知道即使是为了秦绪和女儿,我也不会轻易逃跑。所以他没再拘着我。这些天我总是会出现恶心,头晕感。隐隐之间,我有了些猜测。可当结果出来的时候,我还是无法接受。为什么我会怀了傅临川的孩子呢。我和傅临川结婚的三年间,我们是有过一个孩子的。后来那个孩子意外流产,傅临川一度陷入自责之中,成了他心里的一块心病。尽管后来他用各种补药为我调理身体,可我都没再怀上。却没想到,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来了。我抚摸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,微微出神。现在这个孩子来的并不是时候。他是在我被强迫的情况下产生的结果,他的出世根本不会有人祝福。“姜小姐,你离开的这七年里是我一直陪在傅总身边的。”“如果你不回来,我们或许早就在一起了。”宋宁夏的眼神有些高傲。她上下扫视了我一眼,语带不屑:“况且你根本就配不上傅总的爱。你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有了孩子,怎么还有脸回来?”我看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咖啡,神情没有半分波动:“他的爱我根本就不稀罕,你想要就拿去。”“如果你真的有能力能让傅临川爱上你,那我会主动退出祝福你们。”其实她大可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,我巴不得有人能将傅临川的注意力从我身上挪开。宋宁夏似乎很自信,走之前留下一句:“到时候希望你别后悔。”从咖啡厅走出来时,身上似乎轻松了些。我将包里的检查报告揉碎扔进路边的垃圾桶。正要去路边拦车,却被前方一闪而过的背影吸引了视线。虽然看不清那张脸,可因太过熟悉,我还是追了过去。一个身上有些脏乱的男人手里捧着一束花往前跑。情急之下,我脱口而出:“姜闻!”话出口的瞬间,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,可那股熟悉感一直萦绕在心头,久久不散。男人停下了脚步,回头望着我。我一步步走过去,有些颤抖地伸手拨开遮挡了他面容的碎发。露出了一张清俊熟悉的面容。“哥…”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。怎么可能,怎么会是哥哥呢。当初父母去世,我留给了哥哥一大笔遗产,足够他安然无忧度过下半生。这七年来,我想过回来找哥哥,可只要我踏进海城一步,就一定会被傅临川找到。甚至怕连累哥哥,硬生生忍着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。即使父母去世,哥哥受了打击,可也不会一蹶不振。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“妹妹,你是我妹妹。”男人突然认出了我,开心的将怀里抱着的花往我面前递。“小妤不哭,哥哥送你喜欢的花。”姜闻笨拙地为我擦着泪。我看着他身上的淤青和瘦削的身形,心里一阵难受。哥哥他从小品学兼优,成年后就开始准备接手自家公司,是海城炙手可热的新贵。可如今却落得这副模样。我擦了擦泪,牵起他的手:“哥,我带你回家。”可等我们到了原来的姜家时,却发现别墅里面已经换了人。多方打听和调查之下,我才拼凑出当初的事情原委。原来当初父母出事,我又下落不明的情况下,哥哥坚信我还活着,竟直接将公司股份卖了,不顾一切地找我。可在得知我的消息,赶去游艇后,却亲眼目睹我跳海,巨大刺激之下哥哥直接去找傅临川,想要为我报仇。可傅临川身边保镖如云,哪里能轻易接近。最后哥哥被赶了出去,此后,他的精神就出了点问题,常常流浪在我们高中学校附近。姜家的产业也被蚕食殆尽,就连原本的别墅也被卖给了别人。我没想到傅临川会这么狠,连我哥都不放过。7将我哥安顿好后,我回到了傅家。出人意料的,傅临川还没有回家。自从我被找回来后,他基本都在家办公,偶尔有实在处理不了的才回去公司,但也是早早回来。这还是第一次,这么晚了还没回来。我没在意,按部就班吃饭、洗漱、睡觉。难得睡了一个好觉。第二天醒来,我就收到了宋宁夏的好友申请。通过后,那边立马发来几张图片。因为是偷拍角度,加上光线有些暗,内容并不是很清晰。可我还是一眼看出图片上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是傅临川。再看两人身上的暧昧痕迹,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。傅临川是有病,可按照我对他的了解,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。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,对对方的熟悉程度有时甚至能超过自己。他洁癖很重,从不在外过夜。不过这些也不关我的事了。我把图片一一保存,又发消息给私家侦探和律师。只要现在有人能牵绊住傅临川的脚步,就足够我布局了。这一次,就算是为了哥哥,为了秦绪和女儿,我也一定要赢。一连三天,傅临川都没回来。第四天早晨,我在睡梦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,猛的惊醒。几天不见,傅临川似乎憔悴了不少,眼下乌青,就连整洁的西装都多了褶皱。“阿妤。”傅临川从身后抱住我,声音有些暗哑。“傅临川,这几天你在干什么?”话落的瞬间,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不自然。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我的声音更冷。“这几天公司出了点事…”话还没说完,他就被我用力推开。我打开手机,翻出那些的照片,举到他眼前。傅临川愣了一下,就急忙来抓我的手:“阿妤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这个女人给我下药……”我没给他解释的机会,眼中带着嫌恶:“你真让人恶心。一边口口声声说爱我,一边又伤害我。将我从秦绪身边夺来,却又跟别的女人厮混。”“傅临川,你真让人感到恶心。”傅临川被这些话刺激的眼神猩红,暴怒之间抓住了我的手。挣扎推搡间,我不小心撞到桌角,小腹一阵疼痛。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大腿往下流。回头,对上傅临川惊恐无措的眼神时,我就知道,这个孩子没了。8可能是亲手害死了孩子让傅临川受了些刺激。除了刚开始那天陪在我身边,后面几天他都没主动出现在我面前。不知道是不敢,还是不愿看见我。趁着这段时间,我将在别墅里找到的证据发给了律师,再加上当初傅临川假报我失踪、出轨的证据,足够了。将这些证据又整理了一份发给了傅临川的对家公司,我才彻底松了口气。这时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看到熟悉的号码,我心里一紧:“秦绪?”男人清朗的声音从那边响起:“小妤,欢欢有些想你。”女儿的声音也随之响起,带着浓浓的鼻音:“妈妈,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啊?我和爸爸都很想你。”“爸爸的病已经好了,他说要带我去找你,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!”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,指节泛白:“再等等我好吗?很快我就能回去了。”“小妤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可有些事不能只让你自己面对,我可以帮你的,你要信我。”我沉默了一会,最后还是答应了他。他说的对,有些事他也有知情权。9傅家掌权人囚禁自己妻子的事情被爆料出来时,网上一片哗然。毕竟当初的姜氏集团董事长夫妇意外坠机的事情在当时闹得很大。看过新闻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在找失踪的女儿的路上才出意外的。再加上现在姜氏集团的大部分股份都被傅氏买走了,这两件事联系起来,就不得不让人多想。傅临川因非法拘禁罪和有故意杀人的嫌疑而被逮捕。他被警察带走那天,还喊着要见我一面,可惜,我并不想见他。配合警察做完笔录出来时天有些晚,凉风吹在脸上让我意外的冷静。看着傅临川自食恶果的结局,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“小妤。”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,我抬头,看到了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。几个月不见,秦绪好像没有多大变化,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坚定温柔。我张开双臂,扑进了他怀里,嗓音带着委屈和失落:“秦绪,对不起。我不应该瞒着你,更不应该不辞而别。”温热的吻落在发顶,男人的话格外令人安心:“我来带你回家。”我向法院申请的离婚证下来时,已经过了一个多月。这次,我们带上了哥哥,一起回到了这七年来我们生活的小镇上。往后余生,我在哥哥,爱人和孩子陪伴下终老。只是偶尔眼前会闪现出一个青涩少年的模样。
更新时间:2025-04-16 20:11:42 全文阅读>>
  1. 上一章
  2. 目录
  3. 下一章